lindeny

【酥糖/深海】歧路灯6(糖堆真假失忆梗,暴力虐慎入)

注:桐工作,是日本诱和诱降国民政府高官和军方的行动

本章有部分暴力血腥情节,慎入

为什么苏队这么疯,因为他是真疯!下章写苏队的番外,解释一下他的心路历程

章6  海水有枯竭,乔松易摧折

苏三省提着枪沉默的向严颂声走来,他尖尖的指尖惨白如纸紧紧地扣住扳机,如死滞的眼睑中映出了严颂声还有几分清甜的笑脸。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举着手中相机的日本记者,他手中西洋新型相机还在不停的“咔嚓”作响,不停的记录着这一幕。

他身后的小队长和特务们战战兢兢的跟着一步一步往前蹭,此时从另一边飞快奔来了一队日本特务。为首的是兰机关的头目之一和知鹰二,这位面容锐利的日本人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是欣赏的表情快一步走到了严颂声身边。

“严先生。”身为长期负责诱和国民政府“桐工作”的少将用对中国人鲜有的温和语气说道:“严先生今天的表现果不堕您当年支那少将的威名。”
“和知将军过誉了。”年轻人以军人的利落和端庄收起了手中的枪,郑重的双手躬身递给和知鹰二身边的随从人员。那名日本军官向他点头致意,伸手接下了属于他们日本干事的专用型号配枪。严颂声带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向这位日本少将轻轻鞠了一躬:“是严某今日唐突了。”

他直起身体,脊梁挺拔如松,用一种陈述公事的语气缓缓述道:“事发突然这名刺客想要挟持这对外宾母女作为人质,这种亡命之徒会做事疯狂,非常之时严某只好行非常之事。”

和知鹰二轻笑:“严先生对帝国的忠诚令人赞赏。”他顿了一下“我会将严先生今日的表现上报给新政府军部,以您的贡献和能力,现在屈居于一文职实在是屈才。”

“和知少将实在是高看严某了,严某只是尽职而已。”
他淡淡的回答,丝毫听不出言语中是否有言外之意。此刻苏三省也来到了二人之间,严颂声毫不避讳,向他投去了一个带着些许恬然的笑容。这个笑容挂在他此时毫无血色的面容上,映衬着他此刻面颊上不自然如桃色般的坨红与点点血痕,心惊肉跳的让人感到几分诡异的不祥。

和知鹰二对他们两人的关系心知肚明,看到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还大大方方的眉目传情,即使是常年行走中日江湖的老油条心下也有点讪腻。再看到苏三省那毫无人色的表情,顿觉眼下这种场合有些索然。

苏三省更为直接,向和知鹰二为代表的日本人简单汇报了一下现场情况,便婉转表示想要带东亚研究所的人撤离的想法。想来也是,这场“盛事”本就是由日本人组织并安保,出了这等纰漏还要严颂声和他苏三省擦屁股,现在善后的事情自然更轮不到他们,宣传和公关战主动权在日本人和汪伪政府手里,这些他们都管不上,也不想管。

就算做日本人走狗,也不是囫囵个全心全意为他们卖命的。这一点日本人也很清楚,“桐工作”这么多年,和知鹰二哪里不懂得这些在汪伪工作的中国人无利不起早、各取所需的秉性?

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何况虽然严颂声此刻依旧身姿如松柏,但光看脸色也知道这个人已近强弩之末。再拖下去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再昏倒弄到需要抢救,血色事件上再加桃色事件,那到底不成样子。他也大方,立刻就为苏三省他们一行安排道路交通和专车,将所有东亚研究所的人最先送出了封锁带。

会场已经被日本人和军警团团围住,还有好多其他国家大使馆的专车围堵在封锁外,一些武官操着各国语言正在和汪伪与日本相关人员交涉,想要尽快得到里面情况的消息。尽管有了和知鹰二的特令,苏三省他们还是花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完三层大封锁,通过一个又一个的临时检查岗,近两个小时才回到了家。


他们到家时,吃过药的严颂声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在苏三省的腿上枕了一路。

坐在前排的日本司机和军官几次偷偷的从后视镜里窥视他们,仿佛是在围观什么稀奇生物。而苏三省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像一尊雕像。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将伏在膝上的严颂声轻轻地搂在怀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时不时像是照顾孩子睡觉那样柔和的轻抚他的肩膀,安抚在睡眠中也紧锁眉头的爱人。严自己的外衣早就扔在他们的脚下,虽然他没有说,但苏三省知道他是厌恶那上面的血。

到想起身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退已经完全麻了。他先低声向两个日本人说明了情况,而后尽量轻柔地将严颂声上身扶起来,将他的脖颈靠在自己的肩头良久,静静的看着夜幕下天津港远处灼灼点点的万家灯火,等待自己的腿恢复知觉。

他们到家了。
这是他和他的家。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在这可恐怖又可怜的世界上。

他温柔的轻摇肩膀上的爱人,轻声细语到:“颂声,醒醒,我们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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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的一刹那,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严颂声指尖轻颤,刚想要立刻脱下这身腥气令人作呕的衬衫,就被人从身后猛地扑倒。与行的日本人的脚步声甚至还未传远,但苏三省已经不想忍了。
他硬的发疼。





“刺啦”一声,严颂声后背的衬衫就已经被撕成了两半,他尖峭优美的蝴蝶骨,薄薄的在一层紧致的肌肉下隐约而动,好像是一只随时都会振翅而飞的蝴蝶。
而这只蝴蝶永远不可能飞走,因为它是他苏三省的,他会永远把它钉死在身边

他像是一条饿极了的疯狗,一口咬在身下人那锋利的右侧蝴蝶骨尖上,用力的摩擦着他的尖齿,仿佛要硬生生把这片清浅的骨骼从肌肤下扯出来。鲜血立刻就流了下来,蜿蜒沿着那性感起伏的曲线,一点点汇集在深深的背臀之间的凹陷中。

“嗯”身下的人疼的声闷哼,一个激灵。严颂声立刻挣扎的向前爬去,毫不在乎这样的爬动会加深后背上的撕扯的痛苦。但他此时已经是手足具软,仅仅爬动了一下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按住肩头,用力掼到在地。他的额角猛地砸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让他的意识有一瞬间陷入了一片花白的茫然。

一只像是蛇一样的手掌色情的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犯从他的肩胛骨流连向下,让他细腻的肌肤上本能的窜出一片片的疙瘩。一股股的寒气从身下的地板上,从他的身后,从他的心底奔涌而出,像是寒冬的冰洋一样,快要将他淹没了。

不,不是现在,不要这个时候。

他想要挣扎,可是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地板上并使劲往后掰去,让他的脖颈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另一只手猛地掐住了他紧致劲瘦的腰侧,上面的指甲镰刀一般深深地剜入他的肌肤,几丝血迹立刻从他的腰线散出,那块小小的肌肤立即就变成了浓厚的深紫色。

“好痛....停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哀哀的抽噎到,软弱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真的只是太累了,他想

回答他的是又一次更为暴烈的撞击,身后的人更用力地薅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火辣辣的发疼,“邦”一声极其暴力的将他的头撞向地面,一下又一下,一声又一声

严颂声的世界随着这残酷的施暴由花白的汪洋转为斑驳的色块,直到化为一团血色。





“家”门后不过又是一个地狱罢了。

他在这片血色的光影中痴痴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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